圣诞狗（3）

（3）“圣诞快乐”

“圣诞快乐”，她说，“这是安全词，如果你想停下，或者哪里要调整，就说这四个字。”

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。冰凉的黑色丝带覆上我的眼睛，在我闭上眼睛之前，看到最后的画面是她的白衬衫，一丝不苟地把纽扣系到最上面，遮住她的锁骨。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，我感到安心。

“现在开始，不要说话。”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卧室的地毯上，她在我的脖子上扣上金属狗链，熟悉的冰冷感让我感到战栗。她牵着狗链，引导着我向前爬。“停下。”我停下来。“打开你的腿。”我打开我的腿。“在我面前自慰。”她把我的眼罩扯掉，我看到面前是一块巨大的落地镜。我正坐在镜子前，双腿大开，头发披散在脑后。她站在我后面，手里握着狗链，眼神落在镜子里的我身上。“不能达到高潮。开始吧。”她后退一步。

我扭动着，把左手手指放到嘴里，用舌头绕着手指转圈，右手捏着自己的奶头，不知因为兴奋还是寒冷，两个奶头都早已迫不及待地耸立，在手指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。我向后昂起头，闭上眼睛，呼吸加促，更加剧烈地扭动身体。“看着你自己自慰。”她说。我睁开眼睛，直视镜子里的狗，奶子在手里不断变换形状，脸色潮红，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个声音。手指离开舌头，滑进下面那片湿漉漉的丛林。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，快感一浪一浪地向我袭来，我只能紧咬双唇不发出一个声音。她看着镜子里的狗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到达巅峰时，时间静止了，我进入黑洞，瞬间被吸了进去，旋转着，被扭曲，被撕裂。脚趾弯曲，右手的指甲在木地板上留下划痕。我喘着粗气，胸口剧烈地起伏。

“我说了，不能高潮。”她的声音似乎带有恼意，但表情仍旧看不出喜怒哀乐。她狠狠地收紧狗链，我失去平衡，一下子倒在地上。她把口球粗暴地塞到我嘴里，我张大嘴巴，发出慌乱的呜咽声，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。我趴在地上，紧接着响起散鞭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。“十下，数好。”

散鞭落在我的屁股上，“啪！”我翘起的屁股猛地夹紧。“1……”因为口球的关系，我有点口齿不清。

“啪！”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我的数数落下，“2……”鞭子落下的地方痛感火辣辣地蔓延，与刺激的快感交织着，两种感觉轮流主导我的神经。镜子里趴着的狗高高翘起屁股，双腿依旧打开，丛林深处粉色的秘密若隐若现。她很专注，保持频率一下一下地继续手中的鞭子。

“……10。”我依旧保持趴着的姿势，口水流到了地上。她走过来，解开口球，揉揉我的头。

“好了，起来吧。”她解开狗链，把我带到地毯上。我依旧趴着，屁股的疼痛让我坐立不安。她戴着白色的手套，把什么东西贴上我的屁股。我的感官变得迟钝，她从冰桶里不断更换冰块然后冰敷我的伤口，异常温柔。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已经忘了，我闭上眼睛，抱着自己在地毯上很快就睡着了。

项圈贴着我的脖子，紧紧地贴着我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