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诞狗（5）

（5）火焰的狂欢

门还没关她就把我按到墙上，开始咬我的锁骨。我的双手下垂着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。出去走了一圈，她身上的森林味道变得复杂，狮子醒了过来，要尽情享受今晚的猎物。

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欲望，没有任何润滑她直接用工具进入了我，异物感太强我靠着墙努力不让自己倒下。她失去了耐心，直接冲刺，飞快而重复刺激我的G点。我的身体被唤醒，不适感一点点被快感替代，随着频率加快不断涌出更多的水。她勾住我的项圈把我拉向她，牙齿咬住我的肩膀，同时用左手掐住我的脖子，窒息感中我迅速攀上顶峰，继而浑身力气被抽离，化成一滩水融化在地上。

她揉揉我的头，说：“乖狗狗。”我想我是一只好狗狗。

离开沙漠的前一晚，她带我去看火焰的狂欢。整个沙漠的人都集中在这里，围着沙漠中心那堆木头搭成的几何图形，它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手，又像一副巨大的手铐，或者只是一堆行为主义毫无意义的雕像。那些都不重要，当它被点燃的时候，才是真正的高潮。所有人都在欢呼，夜晚的沙漠因为这团冲天的火焰而重新变得炽热，滚滚的浓烟里，一圈又一圈的人在手舞足蹈，不同的语言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同一个声响：Ulla！

我呆呆地跟在她后边，望着她的背影，火光冲天亮如白昼，她的背影恍恍惚惚地融入火焰里，让我想不通是她点燃了火焰还是火焰点燃了她。

她回头来，我期待着她伸手过来一如继往地揉揉我的头，但是她没有。她的吻落在我的唇上。在这漫天火光里，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，分不清是人还是狗，分不清是怜悯还是服从还是爱情。我的双唇紧闭，木讷地任由她用舌头撬开，再带着森林的味道入侵。我的双手还是垂在两边，她的手揽上我的腰，用力地吻着我，像是要把我的空气全部抽离。

在我们的帐篷里，我在她怀里睡着了。一夜无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