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手表（44）
（四十四）海拔最高的高潮
再次醒来的时候，我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、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。看了眼座位前方的屏幕，我们在俄罗斯的上空，距离目的地还要飞行10个小时。
我注意到小欧在揉肩膀，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压着她，估计不好受。
“我帮你揉吧。”
“你刚才睡觉打呼了。”小欧嘴角勾了起来。
“……我才没有。”
“下次我录下来给你听。”
“我打死你！”我握拳举起来，佯装要打她。
“好了好了，别揉了，你喝点水，”小欧给我递来水和纸巾，“还有，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擦。”
“……”我赶紧抢过纸巾擦嘴，顺便转移话题，“你怎么不睡觉？”
“还不困，虽然你在我耳边打呼挺催眠的……”
“你再说！”我睁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她，“好了好了，我不睡了，免得吵到你睡觉。”我双手交叉在胸前。
“林也。”小欧忽然叫我的名字。
我转头看向她，发现她正看着我，眼神热烈而直接，她凑近我，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，“可以吗。”
欲望让她的呼吸变得炽热。
我对这个神情太熟悉，通常下一秒我也会被情欲的漩涡卷进去。可是我们在坐飞机，她这样逗我也没用啊……
“你干嘛，我们在坐飞机啊。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，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她火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脖子上。
“可以吗。”她又重复了一遍，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垂。
“……”我没有说话，轻轻咬了咬下嘴唇。
小欧看了一眼前方，飞机的灯关了，乘务员都离我们很远，而这一排的乘客又只有我俩。
她把放在我大腿上的毯子摊开，又在上面盖了她自己身上的风衣。
“不行，会被看到的……”我按住她的手，压低声音说。
她看了我一眼，并没有回答我，嘴角勾起一个诱惑性的弧度。
她挣脱我的手，从毯子下面伸进来，摸了一下我的大腿，然后在毯子下摸索了一番，开始解我牛仔裤的纽扣。我紧张得不知所措，只好死死地盯着过道。
小欧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拉开了拉链，继续深入，隔着内裤碰到我的下面。我的眼神很慌乱，一只手撑着脑袋，另一只手在毯子下待命，随时准备击退小欧的进攻。
小欧倒是不在乎，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。她隔着内裤找到目标，轻轻地揉我的小豆豆。在这样危险而刺激的环境里，快感也变得异常强烈，我粗重的呼吸声淹没在飞机巨大的运行噪声中。
大腿间变得越来越湿润，她感受到我身体的反馈，手指的力道随着我呼吸的频率逐渐加大——高潮来得那么迅猛而急促，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，只能微微张大嘴巴，享受在几千米高空上，海拔最高的一次高潮……手表屏幕在黑暗的飞机中亮了起来。
飞机的灯忽然亮了起来，推着餐车的乘务员出现在我们前方，她似乎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们这边一眼。我们俩的手还在毯子下，而我脸上还有潮汐退去的红霞……
小欧的手悄无声息地伸了出来，拿起放在她大腿上的kindle继续看书，我也佯装镇定地弯下身子整理东西。
乘务员一边走一边说：“小心脚下，小心脚下……”她在我们身旁停了下来，笑着问我们说：“两位女士请问要吃什么？鸡肉面还是牛肉饭？”
“鸡肉。”小欧说。
“两份，谢谢。”我接上。
乘务员推着车走到我们身后，我才惊魂未定地嗔怪小欧：“刚刚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，真是太大胆了。”
小欧一边打开鸡肉面一边说：“快吃，吃饱了才有力气——”
“干嘛？”我警惕性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才有力气睡觉。”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趁着小欧去洗手的空档，我悄悄看了一眼手表，120分！还想看更多细节的时候，小欧走了回来，我就赶紧锁屏了。
迷迷糊糊地吃了睡，睡了吃，飞机的灯灭了又亮，亮了又灭。在吃了不知道多少顿之后，小屏幕显示我们终于快到了。
我往窗外看去，隐隐约约隔着云层看到地上一条银线，应该是阿尔卑斯山脉，延绵不断，山顶覆雪，以上帝视角俯视俨然巍峨壮阔，美得让人窒息。我握着小欧的手，我们静静地看着阿尔卑斯山看了好几分钟，直至它的尾巴消失在云层里。